江遇白被好奇心驱使凑近闻了好几次,今晚的滋味理应和徐璈同类。
意识到徐璈话外的深意,江遇白脸上的笑一点一点地变僵。
“这玩意儿你哪儿沾上的?”
徐璈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古怪道:“一个老疯子拍的。”
江遇白:“……”
江遇白难以置信地说:“人呢?去把人逮来要解药啊!”
“哪儿有解药?”
徐璈心累叹气:“那老东西就没怀好心,去了药效只会更强。”
江遇白这下彻底哑口无言。
徐璈语重心长地说:“放心,要不了命的。”
要命远远不至于,但小打小闹的遭罪指定少不了。
徐璈很有经验地准备回家闭门不出了,只是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苍凉。
江遇白在草垛子上挺直了腰板,不可置信地侧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染到的奇异香味,眉梢狠狠飞起:“徐璈你故意的吧?!”
“你明知道自己中招了,你还……”
“你太热情了,我拦得住么?”
徐璈懒懒地向后一摆手,冷笑着说:“回去躺着吧,最多三天就没事儿了。”
江遇白骂骂咧咧地想追上去,刚气血一翻涌,紧接着就是莫名其妙的脚下一软。
徐璈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面若霜色脚步迈得更快了。
他得赶紧回家。
就算是要丢人,那也不能丢在外头!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