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徐璈能在梦中再一次重温数次,这要牵强说是巧合……
徐明辉神色复杂,轻声说:“我听大嫂说,齐老似乎一手毒术很是独到,你是被人收拾了?”
徐璈头一次觉得徐明辉这个聪明的脑子十分碍眼,眼刀一甩眼中明晃晃的都是威胁:“不该你知道的,别多嘴。”
徐明辉见之了然,拖长声调哦了一声,慢悠悠地说:“徐明阳昨日嚷嚷着你欺负大嫂,会突来横祸倒也不奇怪。”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见的,齐老几乎是把桑枝夏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恨不得捧在掌心处处珍重。
甭管徐璈欺负人的罪名是否落实,可既是惹得了老丈人的不喜,被小惩大戒也属人之常情。
不伤性命的小折腾,徐明辉就喜欢看徐璈吃瘪的样子,对此很是乐见其成。
徐璈懒得跟傻子辩解,垂着脑袋没吱声。
徐明辉捡足了乐子,清了清嗓子换了一副正经人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江遇白昨日派人前去与我对接,说后日安排人来村中运粮。”
“他要的八成,你答应了?”
说起正事儿,徐璈眼中的躁意无声而散,摩挲一瞬指腹淡淡地说:“答应了。”
“只要拿出了够数的银子,他要的东西就直接给他。”
徐明辉眼中暗色一闪而过,在徐璈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声音放得很轻很轻:“祖父和三叔知道你的决定吗?”
“祖父说无意再管徐家事,全权交由我做主。”
徐璈抻长了长腿靠在门框上,闭上眼懒懒地说:“三叔暂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