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门外却不是这副场景。
徐璈刚走出家门就撞见了匆匆来寻自己的江遇白。
跟以往挂在脸上的嬉笑之意不同,江遇白的眼底罕见的铺满了难言的肃杀,眼角眉梢都挂着凝结的霜色。
江遇白看到徐璈就把人拽进了大门,不等站定就说:“找个僻静地方,我有事儿跟你说。”
徐璈眉心无声一跳,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跟我来。”
徐家若说最清净的地方,那必然是老爷子的书房。
晨起时老爷子在此教几小只读书识典,书声琅琅。
等晨起时分过,书房这个小天地就会被几小只视作不愿踏足的禁地,其余人更是不会靠拢。
老爷子得知徐璈借用书房之意,笑笑起身:“我正好出去遛弯,你们在此商议也很合适。”
江遇白作势要拦,谁知老爷子跟脑后长眼似的,看也不看就说:“我年纪大了,掺和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
“璈儿,我记得明辉今日也在家?”
徐璈一听便知老爷子的意思。
徐家往后是以徐璈和徐明辉为主,如果江遇白要说的是事关来日的变故,徐明辉不在场的确是不合适。
徐璈再一看江遇白没有半点阻拦之意,当即说:“祖父,我这就去把他叫来。”
“你跑这趟作甚?”
老爷子摆手打断了徐璈的动作,淡淡地说:“我顺道去帮你们把人叫来。”
“都坐着吧,再大的事儿也有解决的法子,不必心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