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头安排好了,再来跟您核实细节,您看看想要什么样儿的园子,都按您的心意来做。”
齐老心满意足地点头,摆手示意桑枝夏和徐璈可以走了。
整个谈话的过程,徐璈都始终保持着跟齐老三步远的距离,多一步都不肯靠近。
桑枝夏察觉到他条件反射的紧绷,忍不住笑道:“话说齐老上次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
现在徐璈见了齐老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能躲就躲,能不靠近的就坚决不靠近。
可任凭桑枝夏之前问了好几次,徐璈关于上次被坑的经历都绝口不提。
他越是不说,桑枝夏就更是好奇了。
徐璈想及前事脸色有些难看,语焉不详地说:“他手里花招多,杀不死人恶心人。”
拍一次肩膀噩梦持续了三晚,不光是他在梦里被反复抄家弄得精疲力尽,就连遭受池鱼之殃的江遇白都黑着脸连着叫了三日的苦。
这样不可言的可怖梦境,比起直接捅一刀还来得苦不堪言。
起码徐璈是再也不想经历了。
桑枝夏还是没琢磨出是哪儿不对,被徐璈扶着推开书房的大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歪在椅子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江遇白。
既要隔着千里之地,筹谋策划如何安全地将大批粮草运回岭南,又要耗神去提防来自京都的暗算,以及担忧岭南如今的处境。
种种重压之下,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这种重锤,更何况是个骨血皮肉捏造的人?
桑枝夏脚下一顿,见推门以及自己和徐璈的说话声都没能把人吵醒,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