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资格都没有,也做不了后来的许多事儿。
老爷子感慨完了,桑枝夏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暗中盘算了一下开办一个村学的开支,觉得与其指望现有的能改变机制,不如自己出钱张罗一个。
反正也没多少钱,就算是旷日持久的开支,这点儿银子她又不是出不起。
桑枝夏财大气粗,徐璈听完若有所思:“你是想办个村学,把村里不曾入学的娃娃都搜罗进去读书?”
“不光是咱们村里的。”
桑枝夏随意提起了几个孩子的名字,淡声说:“这几个娃娃都很聪明,可被家中各种繁杂的活计困住,摸到了学堂的门槛,脚下也迈不进去。”
“这样的还有很多,类似的都可以收。”
“可是枝枝,你想没想过这些娃娃的家人可能不愿意?”
哪怕桑枝夏决定把束脩要得很低很低,哪怕她做出了更多的让步,可根深蒂固的执念难改。
在求学和求生之间,更多的人会下意识地选择求生。
纵然是眼下的生计暂且无忧,但长期以来的困苦和饥饿圈住了人们的思想,往前迈出这一小步难度会比想象中更大。
桑枝夏苦笑道:“我当然知道。”
“不过咱们开办学堂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改善这个么?”
“读书的孩子不见得个个都能官爵加身,也不一定都是可造之材,可读书明理通慧,多读一本是多一本的好处。”
桑枝夏可以眼都不眨地把大把的银钱往外撒,也不是为求这些受实惠的孩子来日会有报答之意,她只是想为这个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