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大喜之下不假思索地说:“这有啥可发愁的?”
“村中祠堂边上空着一大片呢,只要是想动,那里不就是正好的吗?”
“村祠?”
桑枝夏有些迟疑:“村祠是村里最要紧的地方,把学堂建在那里,不用担心惊扰了村中的先人么?”
徐家倒是没有可供奉的先人在此,但洛北村的村民不同。
村中祠堂在村民的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那是超然在众人头上的存在。
在人心中如此神圣的地方,真的可动?
村长一拍大腿笑了:“祠堂中供奉的是列祖列宗,学堂里的是子孙后代,祖辈先人看到子孙争气上进,高兴都来不及呢,哪儿有惊扰的说头?”
“要我说啊,在祠堂附近是最好的。”
“说不定有了祖辈先人的庇护,咱们村里来日也能出几个状元之才呢?”
桑枝夏被村长的乐观弄得眉梢飞起。
徐璈把剥了壳的白胖花生仁放在桑枝夏的手里,失笑道:“您若是觉得可以,村里人也没有意见的话,那早些定下早些动土,赶着在落雪之前建成倒是也好。”
村长一听就知道这事儿有谱,乐得不住发笑的同时又认真道:“徐璈啊,你们说的是好,可学堂一办起来要花的银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们真的想好了?”
不等徐璈和桑枝夏应话,村长就叹着气说:“还有后续花的也不少呢。”
“咱们村里的人眼下日子是好过了许多,可都是饿怕了的,要从这些人嘴里抠出一份儿先生的束脩银,那可比撬开虎口去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