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是足够听话。
刘清芳意识到陈家传出的死讯和自己母子远走西北的关联,挣扎后迅速凭借本能选择了自己最安心的做法。
“我听你的。”
也是在听陈年河的。
刘清芳不知道京都即将发生什么,但只要能保得住她的孩子,哪怕是要她的性命,那也没什么好迟疑的。
桑枝夏无声一叹,浅浅笑道:“虽说是权宜之计,可到了此处也跟到了自己家中一样,不必拘束。”
“我一会儿着人收拾出个合适的小院落,芳姐姐就带着孩子暂时住下,若有什么欠缺的,直接找我可以,找我身边的人吩咐也都行。”
桑枝夏说完思忖片刻,暂时没想到别的遗漏之处,略微放轻了声调说:“你看这样行吗?”
说得好听些,刘清芳现在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可抛开面上那层虚的,刘清芳自己心里很清楚,她们母子其实就是被迫流落在外的寄人篱下。
如此境况,哪儿还会有想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