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安,可听完这话就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三婶说得对,是我庸人自扰。”
徐三婶怕桑枝夏被思绪困扰会心情不好,从绣布筐子里挑出一块小的,戏谑道:“你不是在北院养了两个虎崽儿吗?正好今日得空,给那两个小玩意儿做个红肚兜?”
桑枝夏想象了一下脑门顶王带花儿的虎崽儿穿上红肚兜的模样,撑不住好笑:“这也能行?”
“怎么不行?”
徐三婶笑眯眯地说:“再长大些就浪费布了,这会儿趁着还小正好能做。”
“你只管说了想要什么样儿的,我现在就给你裁,保准晚饭前就能穿上。”
徐三婶拿起了剪子一本正经,桑枝夏乐得打跌也顾不上想其他的了。
正琢磨裁成什么样合适的时候,昨日醉酒的徐明阳揉着一双死活扒拉不上去的眼,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仔细听叫人的语调还有些说不出的委屈。
裁红肚兜的两人同时转头,看清这小东西满脸宿醉难熬的架势,都绷不住的好笑。
“酒醒了?”
桑枝夏竭力压下上扬的嘴角,揶揄道:“都说大醉一场的人要喝些清浅的再透一透,不然只怕是要头疼。”
“明阳,我再去给三叔那儿给你挪两坛子过来,再配两碟子下酒菜?”
徐明阳偷着醉酒一时爽,酒醒之后全身的皮都在叫嚣着嚷嚷,连头发丝都竖着打结嚎叫着难受。
再一听桑枝夏这话,立马想也不想地说:“不喝了不喝了,我再也不偷着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