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犯错会惹出麻烦。
此时见到桑枝夏宛如是雏鸟见了久违的亲人,话没出口眼泪珠子就断线似的往下疯砸。
徐璈怕桑枝夏情绪失控会伤了身子,也顾不得小舅子是怎么看自己的了,上前勉强把挂在桑枝夏身上的小舅子拎开。
徐璈无视桑延佑小脸上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恭恭敬敬地对着下马车站定的谢姨娘躬身行了个晚辈礼:“小婿徐璈,拜见岳母。”
“岳母远行至此辛苦了。”
谢姨娘不认识徐璈。
说来可笑,自己生养的女儿嫁了人,可偏偏她只是个地位低下不受宠的侍妾,被当做心尖子的女儿所嫁何人,她都是只闻其名,不曾见过本人。
来的路上她惶恐了一路,生怕自己和幼子的多余会影响女儿的生活,生怕自己会给女儿添麻烦惹来夫家的不满。
可这些可说不可说的担忧,都在见到徐璈的瞬间消散了大半。
只是……
谢姨娘愣了一瞬,诚惶诚恐地侧身要躲,嘴里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
“奴婢位卑,怎可……”
“娘。”
桑枝夏握住谢姨娘颤抖的手,笑着说:“您是岳母,他是女婿。”
“哪儿有女婿见了岳母不拜的?”
这也就是在城门口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不然徐璈就是跪下给磕上几个头,那也全当是在补大婚时欠下的礼数。
谢姨娘还是浑身的无所适从。
徐璈耐心地拘着礼没起身,谢姨娘反复看向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