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地想帮陈允在此拜个师父。
徐璈被她的严谨逗得有些好笑,把要跪下去的陈允拉起来,淡淡地说:“拜师就不必了。”
“往后每日跟着学便是,祖父您说呢?”
老爷子摸着胡子笑,完全不避讳徐璈与陈允父亲早年间的龃龉,笑眯眯地说:“这孩子的父亲跟你过节不小,往后见了说不定也是要动手清算的。”
“要是今日拜了个师,那岂不是多层束缚耽误人家找你算账?”
徐璈身为祸首面不改色。
刘清芳却听得满脸尴尬。
刘清芳局促道:“老爷子说笑了,当年的事儿都是误会,我夫君也早已忘怀了。”
“如今我们母子深受您的大恩,往后也自当诸多报答,所以……”
“嗐,若真计起对错,那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就多到数不清了,说笑几句罢了,不必就往心上放。”
老爷子谈笑间把话说得敞亮,不紧不慢地说:“不过璈儿说的在理,特意拜师倒是显得多兜了圈子,大可不必。”
“小允儿,你上前来。”
陈允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迈步上前,被老爷子伸手点了点脑袋:“往后每日便让你明阳哥哥去叫你,记得早起好生努力,知道了吗?”
陈允小脸严肃掷地有声地说好,刘清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大口气。
读书习武,该有的培养教育徐家并不分内外,也的确是没把这多出来的两个小娃娃当外人。
老爷子讲书上课的小书房内新添了两张桌子,并肩坐着的是桑延佑和陈允,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