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跟我细说说?”
其实来的是徐璈还是桑枝夏都无所谓,毕竟这俩都是说话能做主的人。
村长见桑枝夏面上的确是没有勉强之色,定了定神指着眼前堆满了木材和青砖的空地说:“就是说地龙不对。”
村长似是觉得这两个字变扭,啧了一声才说:“地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咱们这些人也不曾见过啊。”
“只说燃了地龙就不用在屋里烧炭也暖和,可地龙咋建?”
木材青砖倒是都有,所有用得上的东西和人力都一应俱全。
但看着徐三叔给出的图,来干活儿的人脸上都发懵。
穷乡僻壤的地方,庄户人家过冬最奢的时候无非就是在屋里多摆几个炭盆,舍不得的人家多是直接烧柴火,冬日睡觉用的就是跟灶台连在一起的地炕。
炕坑倒是都会建,可地龙这么个新鲜玩意儿,没见过的就属实是拿不准。
而且村长合计了一下开销,忍不住皱眉说:“丫头啊,这要是真按你们说的来造,那一个冬要花费的银子可就不少。”
那劳什子的地龙比地炕贵两倍不止呢!
桑枝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顿了下说:“贵是贵了些,可这样更安全。”
烧柴烧炭都一样,冬日里通风不好,要是炭盆出了差错,那就是要命的疏忽。
学堂中都是些半大孩子,跟着一起的大人只有一个做饭的婆子,压根看管不到。
这些孩子不见得有大人那么谨慎,不管是不慎失火还是缺氧窒息,任何一种差错都是不可估量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