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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的话,谢姨想想咱家的皂花?”
皂花的样式和名目已经在众人的各类巧思下创下了新高,名目繁多花样齐全,甚至连香味和适合搭配怎样的衣裳都被罗列清楚,一目了然。
踏进店里的人一开始或许只是想买一两朵皂花,但等到最后走出店门时,说不定还额外配了几件来自徐二婶绣庄的衣裳,甚至连手帕这样的小物件也都一一搭配齐全,价高但半点不愁去处。
谢姨一琢磨的确是这么个理儿,上前帮着桑枝夏把养颜玉粉的盒子打开,正想说可以拿了手帕折叠好来敷,就看到桑枝夏拿起了摊在桌上的刷子。
刷子做成了顶端膨大的样子,白白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被捉在指尖的云朵,软乎乎的。
桑枝夏试着拿刷子在玉粉的盒子里蘸了蘸,手腕轻轻一抖,再往手背上扫过,手背上的粉色胭脂痕立马就被一层白皙盖住了大半。
谢姨错愕眨眼,桑枝夏又试了几次,满意笑了:“看样子是没打算错,这法子可行。”
制成的刷子可以配上各种分类一起上脸,既省下了拿帕子包着棉花以坨抹脸的麻烦,又能把刷子跟脂粉一起配套出去。
送毛刷的人目瞪口呆,桑枝夏挑眉道:“往后这就不叫毛刷了,改名叫妆刷。”
“手工作坊那边的妆刷全部送到桃花面那边去,等桃花面那边筹备好了,跟养颜粉和珍珠粉一起装盒配套卖。”
桑枝夏拨给了谢姨一批人,还不惜重金砸了本钱让她们去研制古方脂粉,为的可不仅仅是想自己得些新鲜玩意儿。
故而在谢姨明确表示可以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