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来了,闹得不可开交心急如焚的几小只也都安静了。
只是眼通红地看着桑枝夏,实在是没了上台面的阻拦之策,索性就一个挽着一个的胳膊锁链似的堵在了门前。
行为简单意思粗暴:无论如何也不能桑枝夏走出这道大门。
从他们的身上踩过去也不行!
可此时的桑枝夏注意到却不是他们。
桑枝夏惊魂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咬牙说:“陈菁安那边的形势竟是严重至此?”
“是什么人干的?”
“我也不知道。”
齐老对自己的定位就是看好了桑枝夏不让她出变故,坐下后淡淡地说:“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与徐璈差不多是前后脚,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怕也要等到徐璈回来才知道。”
“不过姓陈的那小子处境堪忧,出事儿的地方距离洛北村不过八十余里,徐璈不去查探清楚定是不行。”
陈菁安是徐家的人,身边也带了一队好手护卫左右。
如今陈菁安不声不响的出了闪失,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冲着陈菁安本人来的,又或是奔着徐家来的。
徐璈今日是不得不去,他也必须去。
齐老轻轻一叹,解释道:“你祖父手腕独断,猜到一旦徐璈得知农场出了事儿,必定瞒不住你,所以就把消息断了。”
就几道院墙相隔,夜里东西主院里来往进出的人虽是惊慌失措,可都竭力控制住了动静,半点没传入北院的耳朵。
齐老意味深长地看了桑枝夏一眼,缓声说:“总归就是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