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神稳住。”
“你乱了阵脚,如何令人信服?”
桑枝夏心不在焉地把棋子落在棋盘上,踌躇一瞬哑声说:“我有些担心。”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安排有没有用,但感觉自己很无能为力。”
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是真的会带来挫败。
“人活着就有力所不及之事,总有力竭之时。”
齐老了然一笑,手中白子不动声色地堵住桑枝夏的去路,微妙道:“你当家太早了,这个家里的人也太过依赖于你,但长此以往,总归不是办法,你说呢?”
“丫头,试着信任你身边的人,也试着放开一些手,他们没你想的那么软弱无用。”
话音落,齐老毫不留情地捡走了被困死的黑子,好整以暇地笑了:“好了,下棋吧。”
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纵横成局,落入下风的桑枝夏不得不收敛心神专注起来。
早升的日头一点一点朝着正中而去。
与此同时的农场内,不知在何处滚了一身黑烟的徐三叔气急地抹了一把脸,咬着牙说:“是有人蓄意纵的火,我们在最先燃起来的地方都找到了火油的痕迹。”
西北的冬日多雪而不见雨水,谷草干燥。
沿着农场搭建而成的一圈茅屋都是草木所建,遇火即燃,再加上有火油的助势,见了火星眨眼间就绵延出了整片的火海。
最先燃起来的地方是打谷场中的稻草,火势炸开人们赶着出来救火,紧接着周边的茅屋也都着了。
老爷子眼底凝出霜色,压抑着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