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的徐璈看起来沉稳八方,行事也极为有度。
然而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许文秀被小元宝堪称小魔王似的矫情,勾起了多年前不算美妙的回忆,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脑门,气得笑着说:“跟他爹一模一样,是个折腾人的。”
“还是咱家小糯糯乖,来奶奶稀罕稀罕。”
被稀罕的小糯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分外乖巧地吃饱就睡。
许文秀逗着逗着笑出了声儿,屋内暖意融融笑声也不曾断过。
与此同时,徐璈打了个响亮亮的喷嚏。
走在他旁边的桑枝夏幽幽转头:“冷了吧?”
“我就说我身上的披风有一件是给你带的,我现在就脱下来给你?”
“枝枝。”
徐璈揉了揉鼻子,意味不明地说:“你要是敢把岳母给你穿的衣裳脱下来一件,我现在就要把你抱回家了。”
桑枝夏:“……”
徐璈转头笑得一脸和善:“我还要回家跟岳母告状。”
桑枝夏:“…………”
徐璈:“娘肯定也要说你,而且……”
“她们看你如此不听话,你下次出门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徐璈一个字没说威胁,字字都是恐吓。
桑枝夏无言以对地把不安分的手缩回去,想想气不过地拧了徐璈一下:“厉害了,现在拿我当徐明阳吓唬了?”
徐璈心情复杂地叹气,很是诚实地说:“徐明阳现在不好吓了,那小子好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