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应,他还需要一面能挥起来的大旗。”
“这面被他看中的大旗,就是老吴和西北三城的城守大人。”
士农工商,官口压头。
彭远亮想迅速在西北扎根站住脚,有了官府和军营的幌子自是最佳。
吴副将就不必说了,那是一个锅里刨饭的交情。
西北三城的城守跟桑枝夏也是老熟人,平日里虽无过多往来,但共患难的情分总在。
这几人或多或少知道了农场被烧毁一事,不约而同地漠视了彭远亮的招揽,只一心埋头当鹌鹑。
可这样也不好。
桑枝夏指尖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轻笑道:“彭远亮开出了什么条件?”
邬连面露微妙,撇撇嘴说:“他说只要老吴答应行个方便,愿意在关口上给他些许便利,可给出这个数。”
徐璈眯眼看着邬连竖起的手掌,挑眉道:“五万?”
“不,五十万两。”
邬连说完忍不住欣赏了一下自己刨得近乎完美的鸭蛋壳,啧啧道:“该说不说,这能出手便以西北数万万性命为棋的人,出手的确是大方。”
“他说的五十万是指一年的数,而后无需老吴再做什么,给出的好处还可倍增。”
从大方程度上来看,这人出手的确是无人能出其左右。
不过……
桑枝夏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狐疑道:“关口?”
“这人在关内蹦跶得热火朝天,怎的还有心思盯了关口不放?”
西北与塞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