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却是放心得很。
知道桑枝夏不会无故去涉险,徐二婶暗暗加大了握住她手的力气,微不可闻地说:“虽说准备周全,但那个姓彭的突然吃了这么大的亏,必定心怀怨恨,不可不防。”
“你去了记得别擅作主张,逢事多听齐老的安排,万事以自身安全为上,记住了吗?”
桑枝夏把徐二婶的叮嘱悉数记下,等徐二婶说到吃亏大小的时候,忍不住嗤道:“二婶,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那人既是对着我磨了刀,这就只是个开始。”
更打脸的事儿往往都在后头,她等着彭远亮受不住了前来报复。
捕捉到桑枝夏眉眼间与徐璈如出一辙的桀骜,徐二婶猛地一滞,瞬息后哭笑不得地摇头:“罢了,你们也不是吃亏的性子。”
“安心去办你们的正事儿,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桑枝夏撒娇似的张开胳膊抱了抱徐二婶,在徐二婶半是好笑半是纵容的目光中抖了抖衣摆,话声清脆:“走。”
“出发!”
与此同时,西北南城。
西北三城中,以北城最为富庶人口充足,但北城由内而外早已被打造成了铁桶一般,外人轻易难以插入。
尽管三又农庄的主子行事低调,可北城中多是她的附庸,城中大小产业不计其数,一时难以摸清真实的底气。
故而彭远亮一开始就避开了北城,选择在南城定脚。
事实的发展也的确是如他所料。
南城中受三又农庄的影响较小,荒地仍多,城中商铺也多零散,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