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隆冬后,农场中除了圈舍不可疏忽,被大雪覆盖的耕地就不必耗费那么多心力了。
自发留下的人手都被桑枝夏调集到了暖棚那边去帮忙,自己也会时不时来暖棚里看看情况。
可来的也只是桑枝夏。
徐璈自打过了腊八后在村里就难见人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村长找了好几次都是扑空,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今年不回家过年了?”
桑枝夏好笑道:“回。”
“只是外头还有些事儿要他去处理,估计是被耽误了脚程,说不定下午就到了。”
彭远亮的动作不小,江遇白留下的首尾也多。
这些都要徐璈去花心思处理,所以桑枝夏都有好半个月不曾见着人了。
桑枝夏侧头望着村长,笑道:“怎么,您是找他有事儿?”
“嗐,我能有什么正事儿?”
村长摆摆手说:“就是一段日子没见着忍不住惦记,多嘴问一句,不然见不着人心里不踏实。”
尽管早就猜到徐家的来历不简单,跟自家这种祖辈传下来的泥腿子不一样,不是自己可攀附得起的人家。
可相处的时日久了处出了情分,村长就总是下意识地把桑枝夏和徐璈当成自己家的孩子看待,难免挂念。
桑枝夏笑意渐深,温声说:“让您担心了是他的不是。”
“等他回来了,我们带着糯糯和元宝去给您拜年,让那两个小的给您磕头,正好讨一份儿压岁钱。”
村长被气笑了,故意斜着眼说:“是糯糯和元宝要压岁钱,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