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彭远亮绝对想不到,这一场看似顺风顺水的大好局面,全是被人操控得来的假象。
谁说文人温和性软的?
要桑枝夏说,这些靠着科举入仕的读书人要是起了歹念,那才是真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刀致命。
这不已经在朝着七寸砍了吗?
徐璈唏嘘摇头,空着的椅子不去坐,大手勾住桑枝夏的腰把人抱起来,自己抢了桑枝夏的位置,把人搂在怀里不安分地叼住桑枝夏的耳垂磨牙,声音含混:“你答应了?”
“当然答应。”
桑枝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舒服些,靠着徐璈的肩膀懒懒地说:“让彭远亮先折腾。”
“我不光要答应借粮种,我还要多给他些有经验得力的好手,免得外人不识货,平白糟践了我的好东西。”
等彭远亮在西北三城倒腾起的庄子都耕种结束,她只需要等着丰收就行。
这样省心省力的好事儿,为何要拒之门外?
徐璈把脸埋进桑枝夏的脖颈闷笑出声:“那敢情好。”
“你之前还琢磨农场的范围要往外扩,现在倒是不用操心了。”
“是不用操心了,但也不能太过大意。”
桑枝夏忍无可忍地捏住徐璈的下巴,逼着他把到处乱啃的嘴挪开,扭过身子双手揪着他的俊脸说:“刘大人可说了,彭远亮的爪牙不可伸出去太远,免得场面失控,西北之事外传。”
“我海口已经夸出去了,再三保证绝对没问题,你可别给我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