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笑色微妙:“真是说学堂的事儿?”
徐璈拎着两个娃娃走得慢慢悠悠的,头也不回地说:“进屋了再说。”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回到北院,徐璈直接把睡着的两只篮子交给早就等着的奶娘,拉起桑枝夏就往浴房去。
“在山上滚了一身的汗和尘,这么站着怎么说?”
“你见谁家的夫妻站在门口说话,这般见外?”
早有准备的徐璈单手推开浴房的门,在扑打而来的朦胧热气间眸色幽深,宛似一簇被点亮的星火,一点一点地跃进了桑枝夏的眼底。
“走,咱们泡着慢慢说……”
托徐璈打着索要彩头不知节制的福,桑枝夏第二天再睁开眼的时候,作息规律的糯糯和元宝都已经吃上了第二顿奶。
徐璈早已穿戴整齐,斜千着身子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册子慢慢翻看,从窗外打进来的光影正好落在他的身上,衬得眉眼无端染上了几分难说的温柔。
桑枝夏动了动酸软的腰,懒懒地趴在徐璈的腿上,费力地支起眼皮说:“你说的正事儿呢?”
“徐璈,你就是这么没正形的?”
天地良心,徐璈废话说了一箩筐,不足为外人道的浑话更是说得堆满了浴房和床笫。
但桑枝夏听得面红耳赤的同时,一句跟正经相关的都没听到。
这人就是唬她的。
徐璈被打脸了也不在意,闷声笑了,低头在桑枝夏的眉心轻轻一吻:“醒了就别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