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安竹长时间在县城的各个铺子里打转,对外来的各种消息也更加敏锐。
彭远亮最近的大动作小手脚始终不断,大批购入荒地准备开荒的同时,还笼络西北三城中的大小商户聚在了一处,野心极大。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西北三城内数得上名号的商户都跟彭远亮有或多或少的来往,除了一个三又农庄始终游离在外,其余人都早已陷入了这滩浑水。
沈安竹眼中闪起忧色:“东家,此人居心不良,野心颇大。”
“要是任其发展扩充,只怕是对咱们的威胁不小。”
这种明面上对着打擂台的关键时候,桑枝夏不全副心神应对彭远亮的挑衅,反而是扭头去搞什么牧场,这会不会因小失大了?
桑枝夏猜到沈安竹在担心什么,不过自己的面上却是浑不在意。
桑枝夏轻描淡写地说:“西北荒地无数,人家想开荒耕种咱们也不可能拦着,再说了,也拦不住。”
既然是阻挡不了的事儿,何必去费那多余的心神?
桑枝夏一副心很大的样子,捏碎了手中的一粒花生,慢声道:“他想搞农场,就放着任他去搞,咱们换个赛道。”
等春耕开种时,几大暖棚中的粮种也到了可收割的时候。
再加上桑枝夏原本预留出的种子,可用的数量本来很是充足,但要是往彭远亮手中的数千亩地中一撒,那就不太够了。
自己种还要去费心费力,交给彭远亮去倒腾,相对就省心多了。
故而桑枝夏一开始就想好了,今年农场不扩规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