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说:“苏文生,知道上次农场大火后,我定下的规矩么?”
苏文生不知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后面如死灰。
桑枝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若是在看一个死物,不到半分波动:“你也是签了卖身契的。”
“但是我今日发现,有许多人或许并不把这个东西当回事儿,这样很不好。”
如果一个禁令失去了威慑警告的作用,那制定禁令的人就注定只能是个笑话。
桑枝夏自嘲一笑,微妙道:“我觉得你们对我或许还留了不少误解,例如误以为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其实我不是。”
“所以这辈子的疏忽就别多计较往心里去了,下辈子小心点儿就好了,争取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苏文生像是听不懂桑枝夏这话是什么意思似的,浑身瘫软成了烂泥倒在地上。
桑枝夏不屑地啧了啧,摆了摆手说:“灵初,我之前说的背主办事不力者,怎么罚来着?”
站在桑枝夏身后宛似幽灵的灵初垂首说:“鞭八十,生死有命。”
“八十啊……”
桑枝夏面上露出一丝遗憾,像是在担心苏文生皮包骨的身子骨是否受得住这样的酷刑,转而不忍一般地闭上了眼:“罢了。”
“鞭八十已是重刑,我就不额外往上加了。”
“拉出去,架在打谷场宽敞人多的地方,慢慢打,务必把数打足了,知道吗?”
灵初面不改色地点头,煞神似的大步往前,一把就拎起了瘫在地上的苏文生。
苏文生刚反应过来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