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盯着自己的指腹,眉心不自觉地拧出了个小小的结:“灵初下手真有分寸?”
宋六飞快地往外看了一眼,小声说:“您放心,苏文生虽是文弱,但绝对熬得住。”
“灵初手上的功夫是谁都比不上的,技巧些打得血肉模糊,但损不着内里半点元气,都是些皮外伤,稍微养一养就可无碍。”
桑枝夏忍着疲倦闭上了眼。
宋六轻声宽慰:“东家不必担心,后手咱们都是安排好了的。”
“苏文生是自愿当的鱼饵,只要抽了前头,等人晕死过去找个由头往回一换,剩下的就会换成该死之人去受着了。”
前头的鞭打是做样子给众人看的,后头蓄了力的才是真的会要人命。
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气氛闹得紧绷起来,把这场大戏的台子搭起来彻底打消旁人的疑窦之心,苏文生的这顿鞭子就避无可避。
说话间外头炸响出了一阵喧闹,灵初捏着染血的长鞭席卷着冷风走进来,煞气满满地说:“东家,苏文生晕死过去了。”
桑枝夏眉梢一跳,意味不明地说:“打了多少?”
“鞭二十,余六十。”
桑枝夏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既是说定了八十,那怎么能刚开始就剩下?”
“在后头准备一桶辣椒水,把人解下来泡醒了再继续,让他睡着无知无觉地挨完八十鞭,太便宜他了。”
灵初得令后果断迈步而出,把人拖拽到后方,没多久就重新拖了出去。
再次被拖拽出去的人一身血衣惊人,浑身湿漉漉的双腿在地上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