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夏忍无可忍地拍了拍桌:“时辰不早了,你别这么都逗。”
“玩儿起劲儿了今晚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肯睡,到时候你背一个抱一个自己哄?”
徐璈不回来都是好好的。
徐璈一回来,这俩小的闹起来就没完。
徐璈咳了一声故作正经,歪头在桑枝夏的脸上亲了一口,在桑枝夏的错愕中好笑道:“是我的不是。”
“好不容易回来了,夜深至此本该好好陪夫人一诉相思之苦,我不该只抱着他们的,我应该连夫人一起抱。”
徐璈说完长腿往两边岔开,对着大腿点了点下巴,邀宠似的满眼是笑:“枝枝你坐过来,我抱着你。”
桑枝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横了徐璈一眼龇牙:“谁稀罕你抱了?”
“你……”
“是我稀罕你。”
徐璈腾出手来长臂展开,直接把桑枝夏捞到怀里抱着坐好,下巴搭在桑枝夏的肩窝里闷笑着说:“枝枝,你就不想我吗?”
“我都出门一个多月了,一点儿都不想?”
桑枝夏耳朵被呼吸打扎得发痒,将凑近的大脑袋推开了些咬牙:“当着孩子的面儿,你正经点儿。”
“他俩又不懂。”
徐璈不想当慈父了,把手舞足蹈的小家伙塞进特制的木床里,专心勾着桑枝夏小声说:“我就说那几个小的挨罚抄兵书是该的。”
“要不是他们恶意阻拦,我早半个时辰就到家了,哪儿会舍得让你多想我那么一会儿?”
桑枝夏被他的歪理邪说逗得好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