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家觉得呢?”
许童生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桑枝夏,像是在期待她的反应。
桑枝夏眼中戏谑渐起,好笑道:“许叔,跟我也玩儿心眼子呢?”
许童生一脸正直:“哎,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只是仗着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扯几句闲话,东家可不能挑我的刺。”
桑枝夏好一阵哭笑不得,摇头说:“我哪儿敢挑叔的事儿?”
“许叔放心,该是什么我心里有数。”
只是现在盖子还不到全掀的时候,话也不能全说透。
许童生是个人精,一听这话放心不少,当即就说:“是我杞人忧天了,东家莫怪。”
许童生送人送到家门口,等桑枝夏进了门,才晃晃悠悠地去找谷大爷喝茶。
桑枝夏回到北院坐下,正牵着绸带的徐璈闻声回头,挑眉道:“没把那姓云的逮回来?”
“姓云的?”
陈菁安难得空闲正翘脚看徐璈溜孩子,狐疑道:“不是逮姓王的么?怎么变成姓云的了?”
徐璈懒得跟傻子说话,专心去牵绸带了。
桑枝夏看了一眼,心情复杂:“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
徐璈一手抓了一条宽大的绸带,绸带的另一端拴着的是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糯糯和元宝正是抱不住要落地学步的时候,往常都是大人牵着小手在院子里慢慢地走。
徐璈倒是懂得不弯腰的好处,直接拿绸带拴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