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怎么想的?”
桑枝夏面无表情地捏着棋子:“你别打岔。”
“徐明辉向来得力,再加上有人帮扶,能开创出如此情形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反倒是你,满肚子的心眼子没往别处使,全都朝着我使劲儿,徐璈你是不是……”
“枝枝。”
徐璈托腮一笑,饶有兴味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古人说食色性也,人性本欲,我只不过是……”
“你可闭嘴吧你!”
桑枝夏冒火之下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股脑地挥乱,在棋子落地的噼啪声中狠狠磨牙:“你就是没正事儿!”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还如此没个正形!”
“不就是坐牢么?”
徐璈一副坐牢我很熟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说:“京都大理寺的监牢我都待过,这算什么?”
“枝枝你别慌,刘大人心慈仁善,不会对我们动刑的。”
匆匆赶来的刘大人闻声:“……”
刘大人很是委屈地嗷一嗓子,忙不迭地说:“少主这话可不能浑说!”
“你看看这环境这情形,再看看这吃的喝的用的,哪一项像是用刑了?”
要不是还要留着自己在外头做戏,刘大人恨不得自己亲自来添茶倒水了,如此温和礼遇,这跟用刑有什么关系?
刘大人觉得自己无辜得很,徐璈笑得坦然:“大人莫慌,说笑罢了,当不得真。”
急出冷汗的刘大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