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家里也不见人,没事儿把脸涂得那么白作甚?你也不怕吓着人?”
做戏做全套。
为了迷惑人眼让人相信,自己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了,桑枝夏特意让谢姨制了几盒白得过分的脂粉送来,每日脂粉敷面,生生靠着这玩意儿打造出了一副憔悴姿态。
齐老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多大点儿事儿?至于这样么?”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您以为我乐意?”
虽说这脂粉是谢姨盯着特制的,都用了上好的底料,可桑枝夏不惯涂脂抹粉,这几日总觉得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怎么都难受。
只是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点儿什么来,这一步就成了必不可少的。
齐老嫌弃地哼了一声,坐下说:“糯糯的奶娘那边都处理好了?”
前些日子奶娘的身边出了差错,直接导致家里的消息传入了旁人的耳。
一两句关于孩子的闲话看似不打紧,可今日传的是孩子的鞋袜衣裳,明日就说不定会是别的。
王杰那个愣头青傻乎乎咬了别人的钩子,王老三拿着云贵扔出去的鱼饵就要去当钓鱼的蓑翁。
桑枝夏出手,就要打藏着表象背后的真凶。
这样的隐患,必不能留。
桑枝夏把冲泡好的茶双手递到齐老的面前,低声说:“徐璈亲自办的,我没插手。”
“不过事关两个孩子,徐璈肯定会仔细的。”
齐老略显满意地点了点头。
徐璈对外人一贯狠辣,有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