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戏谑道:“在家听说打谷场这边有人聚众赌博,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桑枝夏说着没忍住奚落徐璈:“都说是你掺和组的局,你都把场子闹起来了,怎么没想着给自家孩子投几个鸡蛋?”
“祖父他们都给了,你就那么抠?”
“枝枝,鸡蛋再多,也不是这么嚯嚯的。”
徐璈存着逗桑枝夏的心思,故意把一个鸡蛋说得仿佛珍贵无比,满脸正色:“我仔细分析过了,咱家那几个熊玩意儿赢下全场的可能不大。”
苏文生在徐璈过来的时候就很识趣地走了。
徐璈拉着桑枝夏,煞有其事地分析:“徐明阳和霍家小子是村里上下相差三岁内最能打的,别的不成威胁,但他俩对上的胜率大概是对半开。”
“我小舅子天赋不错,但磨炼拳脚的时日尚短,遇上霍家小子或者是徐明阳都是稳败。”
“至于陈允……”
徐璈露出个不抱任何期待的微笑,很冷静地说:“他没太能继承陈家的好战,赢面大概是把咱家小元宝从人堆中扔出去,随机砸倒所有对手那么大。”
换句话说,能代表徐家出战的人总共三个,通观全局,赢面的确不大。
桑枝夏顺着徐璈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身文弱的陈允对着自己不久后的对手笑得灿烂,好奇道:“他跟人说什么呢?这么起劲儿?”
“他说,以和为贵。”
桑枝夏:“……”
徐璈也想不通陈年河那样悍匪似的爷爷,怎么会得了这么个热衷平和的孙子,口吻唏嘘:“这小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