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桑延佑蔫吧吧的,有气无力地说:“姐夫,是我姐姐叫你来的吗?”
徐璈咳了一声,微妙道:“合着她不叫的话,我就没有机会做个好人了是么?”
“别啰嗦,赶紧下车。”
“看你们一个二个哭哭啼啼的,这让人见了像话吗?”
车里的几小只还是无精打采的没动,徐璈眉梢一挑戏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再有半日咱们可就要到落脚的地方了。”
“等一会儿下了车,跟着的这些多人瞧见你们一个个的眼红得跟兔子似的,还全程都在车上没吹着半点风,你们的面子不要了?”
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徐明阳瞬间回魂。
徐璈艰难忍笑:“出来跑几圈,兜兜风,一会儿要是有人问,你们只管说是被风迷了眼,我给你们作证。”
徐璈施展的激将法效果绝佳,不到片刻身后就跟着了一串梗着脖子抽鼻子的少年,一路顶着风半点不见退避,目光始终向前。
马车里,桑枝夏把齐老给自己的毒典翻出来,烦恼似的叹气:“嫣然,我听说你跟着齐老也学了些毒理?”
徐嫣然低着头抽抽鼻子,瓮声瓮气的:“嗯嗯嗯,学了一些。”
“师父说医毒两相通,我要想医术学得好,就不能不懂毒。”
齐老就曾感慨过,桑枝夏于此道上天赋平平,至多只可通表,难精于内。
徐嫣然倒是不同。
这小丫头看似温婉,实际上于医毒之道上天分极高,一点就透。
因此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