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将你送来这儿的深意。”
“陈允这孩子现在长得极好,来日让他们这些人见了,保管只有多的欢喜,不会有半点别的,放宽心。”
谢夫人虽是不管外事,但听桑枝夏偶然间提起的只言片语也猜得出,陈家此刻在京都的日子大约很不好过。
如此情形下,能保全得陈允这个独苗,能让这孩子免于被幽禁的痛苦自在于外,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刘清芳被颠沛勾起的愁绪无声散了许多,忍着泪说:“可说呢。”
“现在已经比我起初想的好了不知多少,是我不知足惹夫人笑话了。”
“瞧你这话说的,这有什么可笑话的?”
谢夫人自嘲道:“清芳啊,要是不把心放宽些,我这样的卑贱之人,可比不得旁人的自在。”
“你且看我就知道了,豁得出去往前踏一步,什么都会变好的。”
“你就听我的,安安心心的,之前不是还说好奇岭南的荔枝是什么味儿的么?等这回到了地方,咱们多花些银子多多地买了回来,关上门好生尝个滋味,也免得总是看着书里写的,到底是自己不曾尝过。”
刘清芳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儿,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车外,一颗不安的心也逐渐落了下来。
会好的。
不管是即将前往岭南的她们,还是远在京都的家人,只要不曾放弃过,什么都会变得更好的。
徐家一行车马陆续离开了北城,消息传回西北大营的时候,已经是人去家空的三日之后。
邬连靠在帐前缓缓呼气,眯眼说:“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