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年那种情形,惠王一脉早已断绝,根本不会有如今的岭南王一脉。
徐璈不曾想往事竟是这般惨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王爷,那都过去了。”
“过去了?”
江遇白讥诮道:“徐璈,那过不去。”
“我母妃的惨死,我父王的冤屈,数十年来的隐忍,我父王如今的垂垂老态,这些可都是当今的手笔,这怎么过得去?”
“我过不去的,你不也一样么?”
徐璈抿紧了唇没说话。
江遇白飞起眉梢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地说:“所以,我在一心谋天下之权,为此殚精竭虑睡不安寝,你在做什么?”
徐璈:“……”
江遇白出奇的愤怒:“小爷我苦苦等候,眼珠子都快望穿了秋水,你小子这一路上玩儿得挺开心?!”
“你对得起我吗你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