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跳下去淹死了,那可就是一了百了啊!”
徐明辉的死活可以不要紧。
但徐明辉死了,他管着的事儿算谁的?
江遇白识趣闭嘴。
徐璈也一改之前的刻薄恶毒,一把架住了江遇白果断就走:“小王爷咱们走,换个地方洗。”
江遇白深以为然:“我觉得,你说的对。”
聒噪的人终于走远,徐明辉对人性的最后一丝指望彻底破灭。
他早就该知道的,跟徐璈在一起玩儿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半道上出了徐明辉所谓的风流韵事,原本还在忐忑不知岭南王都会是什么样儿的徐家众人全都被转移了注意力。
再出发时,车队一切祥和全都向好,除了再一次被徐二婶她们抓进了马车的徐明辉。
桑枝夏掀起马车的车帘看向不远处的岭南王都。
徐璈策马近了些,低笑着说:“枝枝,别担心。”
哪怕这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哪怕这里是他们之前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但也不必为此紧张忧虑。
桑枝夏想说自己不是担心,眼珠一转低低地笑了几声,趴在车窗上懒洋洋地说:“你别光顾着扭头说话,手上仔细着点儿。”
糯糯和元宝丁点儿大,本该是老老实实地跟桑枝夏一起在车里坐着。
可这两个小家伙在车里待不住,嗷嗷闹着要出去找爹爹。
桑枝夏没了办法把两个孩子一股脑扔给了徐璈。
徐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