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吃,这种蜕皮了还表面干净的,摘下来擦一擦就……”
“那也不能直接吃。”
徐璈冷着脸走过来,摁住桑枝夏作势要往嘴里塞的手,没好气道:“枝枝。”
桑枝夏被抓了个现行有点心虚,眼珠一通连滚底气不足地说:“这茶包就是茶树变异后长出的果子,擦一擦灰就挺干净的,怎么就不能吃了?”
桑枝夏说着还觉得自己挺占理:“同样的东西,茶叶摘回去也不洗,不都是好东西么?”
徐璈算是看出来了,在西北的时候,山野林地能找得到的稀奇玩意儿有限,桑枝夏勉强管住了手和嘴。
但到了岭南以后,这眼看着就控制不住了!
都当娘的人了,见着什么都想往嘴里捞!
徐璈面无表情地夺走了桑枝夏手里的茶包,把衣摆抓起来兜住了,粗着嗓子说:“回去给你洗了再吃。”
桑枝夏撇撇嘴不说话了,低头又去找剩下的茶包。
徐明辉要笑不笑地围观桑枝夏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半晌后很是中肯地得出结论:“元宝的性子,像大嫂。”
这小憋屈还忍着配合的样儿,就很像。
至于糯糯……
徐明辉一言难尽地白了徐璈一眼,不是很情愿地想:我软软糯糯的小侄女明显更像她爹。
就徐璈这种的……
徐明辉心中突然升起万般怅然,发愁得很。
小侄女要是长大了跟她爹这般霸道蛮横不讲道理,那可如何是好?
徐明辉抱着胳膊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