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
“今天走了一日腿酸吧?我在后头烧了水,来之前还找胡老爷子给了些泡脚活血的药草包,一会儿放点活血的药草泡一泡,我给你揉揉明天就不难受了。”
桑枝夏听出徐璈的避重就轻也不在意,只是懒懒地看着他径直忙碌。
等水盆中晕开的热气跟药草包中荡出的药香混合在鼻尖,桑枝夏低头看着徐璈的后脑勺一字一顿地说:“徐璈。”
“嗯?”
“是不是水太烫了?那要不我……”
“你是打算等到自己要上战场的那一日,让我变成最后知道的那个人吗?”
徐璈欲盖弥彰的动作猛地一僵,水盆中飞溅而起的水花落在了他的衣摆上,晕出了一片深深浅浅的痕迹。
桑枝夏苦笑道:“你说过万事不瞒我的。”
“怎么,现在到了我最该知道的一件事儿上,你是打算食言了吗?”
徐璈深深吸气后,重新握住了桑枝夏纤细又坚韧的小腿,在桑枝夏平静的注视中说:“枝枝,我不想让你过早地陷入担心,也是……”
“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尽管都是早有准备的事儿,但真的到了要开口的这一日,徐璈发现还是过于高估了自己。
他其实一秒都不想离开桑枝夏和两个孩子。
越到了临近之日,越是难言。
桑枝夏安静地挑起眉梢。
徐璈在短暂的沉默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老王爷是希望能把兵戈之动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所以一时半会儿不至于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