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河和西北一众大小芝麻官的乌纱帽和脑袋,赤手空拳在西北创下了如今的地位。”
“你觉得,这样的人,是会多看重我这不足二两重的面皮?”
但凡是桑枝夏有半点不情愿,那甭管江遇白多豁得出去这张老脸,也不可能顺利成这样。
薛先生脑中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猜测,小声试探:“小王爷的意思,是因为徐都尉?”
“当然是因为他。”
江遇白嗤道:“尽管谁都知道,以徐璈的能耐不可能被埋没,我也不会亏待他。”
“可一旦乱起来,凡事总有力不能及的时候,说不准徐璈就会跟着咱们一起忍饥挨饿遭大罪呢?万一就有那种可能,咱们饿着无人在意,可徐璈他不一样啊……”
江遇白酸溜溜地说:“那小子且有人心疼呢。”
而且还不只是口头上的那种心疼。
桑枝夏为了尽可能避免徐璈在营中会因时局不稳而遭罪,那可当真是千方百计地在铺路。
大笔大笔的银子从各处汇聚,又分散向能大批买入粮食的地方,转手就换成数量惊人的米粮。
桑枝夏对江遇白许诺了,无论这些粮食的来路是哪儿,费了多少周折一概不言,都可以按成本价卖入江遇白的军营。
除了吃的,还有很多很多的药材。
桑枝夏对价格高昂珍贵的药材并无执念,更多偏重的是量大常见,但对各类急伤管用的。
岭南的药植园还在起步,西北的药园中的大多拿来这里派不上用场,
自家既然是产不出来,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