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茫然地抓了抓头皮没再说话。
徐璈带着这几个人一路向下,等入了永州城就像是没了别的打算,跟手底下人分了几头,各自在事先定好的地方落脚。
当兵的拿命换军饷,说起来何其斗志昂扬激情澎湃,实际上到手的军饷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吃饱足以,肉塞牙缝不能。
所以除了徐璈以外,荣昌和卢新他们这种大头兵那是一个赛一个的一贫如洗,兜儿比脸都干净。
看到徐璈直接往柜上放了一锭银子,财大气粗地说要一个单独的院子,荣昌默默咽了咽口水。
“这么阔的么?”
那可是五十两!
实打实的五十两!
五十两银子都够他在军营里卖五年的命了!
荣昌两眼发直,跟着徐璈进了价值二十两一天的小院,心疼得不断龇牙:“头儿,虽然薛先生说了,咱们这次出来回去可以酌情给些贴补,但我觉得,这个应该不在被贴补的范围内。”
薛先生都不见得舍得住这么贵的院子呢!
徐璈好笑道:“谁说要他补了?”
“啊?”
“这算我的。”
荣昌:“……”
卢新:“……”
卢新颤颤巍巍地说:“头儿,大家到手的银子都是差不多的,你哪儿来那么多钱的啊?”
难不成徐璈是岭南王城中谁家权贵公子?
可岭南王城中,没姓徐的大户人家啊。
面对两个下属的震惊眼神,徐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