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新跟在徐璈的身后,注意到四周的人对徐璈是跟之前大不相同的恭敬。
经历了永州城防一事,再无人敢轻视徐璈半点。
这样的人心狠手狠,跟着他闷声干大概率可以揽一堆功,但想不开跟他作对过不去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命都没了。
除了左诚那种冥顽不化的,聪明人都不会主动找死。
卢新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没忍住小声说:“头儿,咱们出发之前小王爷的意思是到有永州即可,咱们擅自去了水梁州,被人知道的话,会不会被拿到小王爷的面前做文章?”
他们这些大头兵倒是对去哪儿都无所谓,但徐璈要是自作主张被人捏住了把柄的话……
“他说了你就信?”
徐璈幽幽道:“放心,都是遵令行事,没半点出圈可抓的把柄。”
江遇白给了他这么多人,目的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永州?
在动手之前,围绕岭南一圈的三州四郡县,必须都把隐患消除。
因为只有这样,有了这几个地方作为隔开冲荡的地带,才可以在任何时候都确保岭南的绝对安全。
江遇白想的是无论事成与否,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老巢。
对徐璈而言,岭南有一个家。
徐家满门皆在岭南王城当中,所以无论如何,可能的阻碍都必须一次扫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