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捂着脸低头退到了桑枝夏的身后,另一个还被人粗鲁地捏着手腕。
“呦,今儿这是什么日子,竟是来了这么一堆贵客。”
画扇快步走过去把被捏住手腕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后。
桑枝夏要笑不笑地扫了一眼被摔了满地的碎瓷,以及满眼惊恐甚至已经争先跑出去的客人,唇角无声上扬,笑意半分不达眼底。
“虽说来者是客,可几位进门就喊打喊杀还伤我的人,这是何意?”
冲打在前的一看就是随从。
被随从围着的人摇着扇子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桑枝夏的脸略显惊讶地啧了几声。
“没想到啊,居然还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男子说着话轻佻地往前,扇子一合就要去挑桑枝夏的下巴:“这么好的姿色,怎么就跟了个不长脑子的蠢货呢?”
啪!
桑枝夏反手抓住快要杵到自己脸上的扇子,捕捉到男子话中满满当当的恶意,微妙挑眉:“哦?”
“听阁下这意思,认识我夫君?”
在西北时有人认识桑枝夏的丈夫是徐璈不奇怪。
那时候好多人还说徐璈是个不是生产的小白脸,就仗着一张脸长得好,全靠桑枝夏养着吃白饭。
但在这里不一样。
自从到了岭南后,农场商铺的事儿,徐璈几乎没有任何帮忙插嘴的机会。
直到现在桑枝夏把大大小小的铺子开满了岭南各处,徐璈甚至都没来任何一处看过大门的朝向如何。
包括在店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