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本来是在城里办事儿,顺带去给老王爷请安。
恰巧江遇白也在,说起了徐璈在永州和水梁州办成的事儿,一时就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外头的人来报信的时候,刚商议结束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遇白眼底戾气骤起:“你刚才说什么?”
来人隔着屏风不知道内里的情况,自顾自地说:“回小王爷的话,左将军的外甥韦姜带了八个随从去忘忧阁打砸闹事,还扬言要把忘忧阁的桑东家抓回府中为姬妾,就……”
“那桑东家呢?”
薛先生气急道:“桑东家可伤着了?”
左诚的外甥死活都不打紧。
可桑枝夏千万不能伤着!
徐璈在外出生入死,刚把吩咐下去的事儿办得这么漂亮,这种时候要是让桑枝夏在王城中有了半点损伤,那不是在寒徐璈的心吗?!
屏风外的人顿了顿,苦声说:“据说忘忧阁被伤了两个女子,但不知其中是否有先生说的这位桑东家。”
“现在韦姜被忘忧阁的人捆在了大街上暴打一顿,跟着同去的人也都伤得不轻,左家的人得了消息已经赶过去了,据说左将军也去了,这……”
“王爷。”
薛先生惊魂不定地说:“现在就必须派人过去看看。”
“这要是被那畜生伤着的人是桑东家,那……”
“父王。”
江遇白果断站起来说:“我亲自过去。”
老王爷垂下眼帘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