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虽然是救主心切,但奈何没有一个能打的,对上宋六他们手里的鞭子就只能变倒地的冬瓜,被抽得嗷嗷大叫却一个也近不了前。
韦姜就在他们的眼前,但没有桑枝夏放话,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顺带再陪自家主子一起挨打。
江遇白找到了一个看戏的好位置,坐在茶馆的二楼手里还捧了一碟子瓜子。
江遇白唏嘘道:“瞧瞧,打得多惨。”
薛先生艰难忍笑:“桑东家此举虽是出人意料,不过倒是很好。”
面对韦姜这种身无半点能耐,却想狗仗人势来挑衅的人,就该这么狠狠下手收拾!
情面?
情面这种东西是给听得懂人话的人留的。
对不知轻重的畜生,就该用长刀和鞭子来说话!
江遇白啧啧出声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热闹,远远听到有人喊了一句左将军到了,面露讥诮:“他可是真闲呐。”
军中大事儿叫不动他,一口一个自己伤重挪不动。
自家不成器的外甥在外招惹是非挨了一顿打,他倒是颠颠地跑着来了。
不过……
来了又如何?
江遇白冷笑道:“真以为自己那张老脸多值钱呢?”
薛先生遗憾地摇摇头没接话,专心地盯着不远处的动静。
桑枝夏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眉梢玩味一扬。
左诚带着人大步越过人群走到正中,看清韦姜和其随从的惨状,当即恼道:“是谁?!”
“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