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心中好笑,一脸为难忐忑没言语。
江遇白微微叹气:“是我看顾不周,害得桑东家今日受惊吓了。”
“来人啊,可去王府请了伺候父王脉象的府医前来为桑东家把脉,务必不得再出半点差错。”
领命的人飞快去了。
江遇白还在继续:“桑东家不吝施恩,广布上好粮种赠与我岭南百姓,王府上下和岭南百姓深受东家大恩,今日却出了此等错漏,这是我等的过失。”
“还请东家恕罪。”
江遇白认认真真地给桑枝夏躬身一礼,桑枝夏赶紧侧身避开苦笑道:“小王爷不必客气。”
“我也只是论心迹行事罢了,不值当这声多谢。”
江遇白仍是满脸惭愧的怅然。
薛先生跟着江遇白直起了身,略抬高了嗓门说:“东家于岭南无数百姓恩情莫大,本该是我岭南上下的贵客处处受礼遇尊重。”
“今日看管不善,让东家遭了宵小之辈的惊扰,确是我等的过失,我等理应赔罪。”
薛先生说完,跟着江遇白一起来的几人,再度郑重其事地对着桑枝夏躬身行礼。
边上围观的百姓见了,纷纷错愕:“咱们今年用的粮种,是这个东家给的?”
“艾玛,那粮种可是好东西,我家今年足足多收了五百多斤粮呢!”
“我家也是!”
“明明都是一样的地,但换了领来的粮种以后多了好几百斤粮食,今年顿顿都能吃得上大米饭了!”
“天爷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