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施了。”
“将军自重吧。”
“另外……”
江遇白眸色微凛,在同时看向左诚的众多目光中,淡淡地说:“大概有人会疑惑我今日为何会出现在忘忧阁,还与桑东家相熟,我今日不妨也直接把话挑破了说开,也免得有人再敢背着我生出多的事端。”
“忘忧阁的东家尊姓桑,在外人称一声桑东家,主事农耕,我与她的确是老相识。”
“准确地说,大多数人可能都不认识她,在此之前也不曾听说过,但我与在场的诸位,甚至可以说囊括至岭南的无数百姓,都欠着她一条命的大恩。”
“这就是我为什么待她如此尊重,且决不许任何人有半点诋毁的理由。”
江遇白一字不提桑枝夏的丈夫是徐璈,但字字句句间透露出的敬服全都发自肺腑。
书生愣了下,轻声说:“我今日偶然听闻,小王爷年前从外带回来散下去的那些粮种,似是出自这位桑东家的手笔?”
“是。”
江遇白掀起袍子坐下,拨弄着茶盏慢条斯理地说:“不光是年初的那一批粮种,还有咱们军中超过六成的军粮,也全是出自桑东家名下的农场。”
书生想到六成之数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秃子缓缓蹙眉:“不曾听闻过徐家还有这样的产业?”
“跟徐家有什么关系?”
江遇白好笑道:“那都是她自己一人打造出的农场,农场一年所出米粮的六成,便可供上咱们军中一年的军粮。”
“还有前几日薛先生带过去的药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