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诚冒犯到了我岭南的贵人当前,那也是罪当万死!罪不容恕!”
韦姜没了人前的威风吓得两股战战,被踹翻后又连忙爬了起来,涕泪横飞之下唯一能说得出的两个字就是饶命。
左诚也惊呆了。
左诚只知道桑枝夏是徐璈的夫人。
但他不知道徐璈的夫人竟是与岭南今年增产的机密相关。
如果桑枝夏真的死了,那他……
别说他只是跟着王爷的老人,他就是救过王爷的命,那也活不了……
左诚瞬间没了之前的跋扈蛮横,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连滚带爬地冲起来咣当就跪了下去。
“小王爷,卑职之前不知,这才……”
“别。”
江遇白微妙道:“这话别对着我说,跟我说可不管用。”
“左将军呐,你这外甥现在就活不了了,我得先把人劈了好表示个态度。”
“不过你也别急着心疼,毕竟你现在的小命可是数着时辰往下走的,是否能在二十四个时辰后还留得命在,不看我的意思办。”
左诚脸色再度一变。
江遇白看着面如死灰的左诚,讥诮道:“招惹的苦主是谁,那就自行去苦主的面前请罪。”
“我父王可是说了,若是求来了解药,那就算左将军命大,也该多谢桑东家不计前嫌的仁善,若是求不来解药,那也是你命数该是如此,咎由自取。”
“还有……”
“倘若是因为你们的缘故开罪了桑东家,惹得人家动了怒不愿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