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奈盯着她问道:“正常人不会用这种方式自杀,你父亲在生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万大婶偏过头去,嘴上不敢不回答:“我爸爸能有什么奇怪的?男人不是都是那个样吗,没事出去喝酒,回来就打老婆孩子,当时我和我妈天天挨打,只有我爸自杀的那天,他没有打我们娘俩。”
“为什么?”界榆问。
万大婶支支吾吾:“没啥,就是不想打呗,男人家的事情,我们女人哪里敢多问。”
陶奈看万大婶是打定主意要隐瞒,看向界榆:“狗子,给点力呀。”
界榆翻了个白眼,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古老的铜币。
铜币上系着丝线,缓缓的在万大婶面前左右摇晃起来。
“你,你这是在搞啥东西呢?”万大婶十分紧张,询问了一句后,忽然就被丝线给吸引了目光,然后看着那枚铜钱,整个人的状态都开始变得恍惚。
“回答我,你爸爸死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界榆损耗了一个技能点,使用了他的道具,催眠钱币。
陶奈也听界榆提起过这个道具,一般情况下很难使用成功,而且催眠的时间很短,还需要被催眠的对象绝对服从。
万大婶那种男尊女卑的思想是刻在骨子里的,加上界榆刚才动了手,万大婶心里对界榆的恐惧感深入骨髓,所以才愿意乖乖听话。
万大婶的眼神更加迷茫,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忽然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爸,爸!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的脸,我明天还想去上学,你让我去上学吧!”
万大婶神色癫狂,用力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