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画着的那些受害者好像消失了。”
界榆很配合的伸头过来看了一眼:“感觉有些看不清楚啊。”
陶奈拉了拉生锈的插销,听到了嘎吱一声,插销在她的触碰下变得松动了一些。
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开心,陶奈就听到了画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吱呀——!
开门的声音让陶奈的后背瞬间绷紧,她和界榆齐齐停下了动作。
放轻了呼吸的声音,陶奈的额头上渗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防毒面具的缘故,汗水沿着脸颊滑落的时候,陶奈没有办法伸手去擦拭,脸上好像比刚才更痒痒了。
沉默宛如沉重的大山,压的陶奈和界榆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们两个默契的没有动作,静静的等待着。
身后左前方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对方只有一个人,双脚像是黏在了地上一样,行走之间鞋底在地上拖拽,拉出了长长的摩擦声。
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加上全身紧绷,陶奈对来人的每一个脚步都十分警惕。
她听得非常清楚,对方行走时产生的拉拽声似乎绑住了她的神经,每动一下,她的太阳穴都会传来一阵抽痛,心脏狂跳宛如擂鼓。
声音越来越近,有人正在靠近他们!
陶奈不敢动,只和界榆交换了一下眼神。
界榆也很慎重,他的脸色微微发青,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这是提醒陶奈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