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一股脑的全部拿下来,装在了从冥府商城里买来的背包里。
“不可以,不可以……”方丈看到了陶奈的动作,他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甚至都不搭理身旁的界榆,拖拽着身体朝着陶奈靠近。
“老不死的,你站住!”界榆不能用身体去阻拦,他挥舞刀刃,试图阻止方丈。
可刀刃割破了方丈的皮肉,方丈却不会流血,他也感觉不到疼痛,黑漆漆的伤口像是婴儿张开的小嘴,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发黑色的骨头。
方丈的眼底泛起了一片偏执,嘴里不停的开始碎碎念:“我的画,我的画……”
界榆看着自己接触到了方丈的刀刃上居然也长出了青苔,额头渗透出一丝冷汗。
他根本就阻拦不了这个怪物,这怪物对于画卷的执着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他的想象……!
眼看着方丈为了那幅画要进入小房间里,界榆心生一计,然后一脚踹翻了方丈刚才使用过的画桌。
一声巨响,画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了一地。
“老秃驴,你的对手是我,别总是纠缠旁人!”界榆见方丈阴恻恻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干脆的捡起了地上那副方丈画了一半的画。
看着那幅画,方丈原本古井无波的眼底泛起了细碎的光。
界榆当着方丈的面,直接将那幅画撕成了两半。
“啊啊啊!”原本淡定的方丈忽然发出了堪比防空警报一般尖锐的惨叫,他手脚并用的冲了出去,试图挽救界榆手里的画。
“这就是你画的画?难看死了!这种画就应该被撕碎,根本就没有资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