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接下来想干嘛?”
“我要加大污染,阻止佛堂里的人继续净化副本。我要看清楚这些画上的内容。”陶奈说道。
界榆沉默了。
他由衷的觉得陶奈疯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佛堂,和薄决他们一起净化副本?只要净化成功,我们一样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一定要冒险?”
“因为这样净化不能帮助我们离开副本,最多也只能为我们争取一点点时间。要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要搞清楚白镜寺到底发生过什么。”
界榆很不解:“你怎么知道单纯的净化行不通?”
“因为直觉。”
“我靠,老子居然相信你!老子真是个脑残!”界榆的白眼差点翻上天,气的破口大骂。
紧跟着,他肚子上就被陶奈给踢了一脚。
一声闷哼跪在了地上,界榆捂着肚子直不起腰:“陶奈,你……嘶,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都不给界榆抱怨的机会,陶奈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身为一条狗,你没有资格对我龇牙。我不需要咬主人的狗,界榆,你是想当一条听话的乖狗,还是一条死狗?”
界榆的眼睛疼,他不太能看清楚陶奈的脸,只对上了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深深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服从感油然而生,界榆的身体在颤抖。
可他并不是在害怕,而是有一丝兴奋。
那是一种和高位者共进退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那股对于一切自由掌握的兴奋感。
界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