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还有他爱吃的猪腰子,我去给他做饭,你们快想办法拖住他,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他进入厕所!”
丢下了这话后,界母一点也不敢耽误,立刻走进了厨房,拉上了玻璃门后开始重新煮猪腰。
“那个糟老头子确实不太正常。”界榆很认同自己母亲的话,看着陶奈认真的说道:“刚才这个女人说的都是实话,每一次那个男人喝了酒就开始打人,如果让他闹起来,我们接下来就更不好找线索了。你的手里不是还有两个猪腰子吗?赶紧给那个男人吃了,等到他吃饱了,不乱动了,我们还能有机会继续找下去。”
陶奈听了界榆的话,陷入了沉思。
界榆的话乍一听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陶奈总隐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界榆的爸爸是这个家里的主人的话,为什么他不能擅自进入厨房?
甚至他偷吃的时候都不敢一口气把猪腰子吃完,他那么小心翼翼,真的有界榆的母亲说的那么恐怖吗?
陶奈迅速的思考着,忍不住抬头想要看一看界榆的父亲。
结果她一眼看向了阳台,却发现阳台上空空如也,界榆的父亲居然消失不见了!
“他在那儿!”界榆发现了他‘爸爸’所在的位置。
循着界榆所指的方向看去,陶奈一眼锁定了站在厕所门外的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