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界父被界母拉扯着,原本暴躁的情绪被压下去了一些。
特别是对上了界母那双深深的眼睛,界父生出了几分忌惮:“我会和一个小屁孩计较吗?我只是看不惯我们家有这么多陌生人!赶紧把这里收拾好,然后让这些小屁孩离开我家!”
界父的嘴上骂骂咧咧,说话的时候用力挣脱了界母,衣服的领口被拽掉了一颗扣子。
陶奈正好这个时候看向了界父。
她立刻看到了界父胸口有着一个大约一根手指关节长短的疤痕。
那个疤痕很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了他的体内,然后留下了这道印记。
陶奈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浴缸。
当初在浴缸内看到了鲜血淋漓的界父的那一幕出现在脑海里,陶奈记得很清楚,当时界父的胸口位置就被捅了一刀。
那位置,长短,都和这条疤痕一模一样。
可是当时的界父分明就是死了的,为什么他现在还能活着?
他甚至会生气,也拥有着思考的能力,并不是陶奈想象中的行尸走肉的样子。
陶奈想不通,她的脑海中乱哄哄一片,她不小心挪动了一下步伐,结果脚踝位置被一旁的白瓷碎片给划伤了。
清晰的刺痛感袭来,陶奈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她看着地上的这些碎片,发现这些碎片所在的位置,甚至是地上留下的水渍都和她上一次看到的一样。
上一次那个水箱在她面前碎裂开来的时候,地上的碎片也是这样摆放的,而且碎片摔裂的痕迹,甚至是碎片的大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