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冰。

猛然一收手就将那瓶醋摔到了地上，陶奈看着陈醋的玻璃瓶子在脚前被摔得粉碎，吓得脸色发白。

陈醋流了一地，深褐色的液体看上去很粘稠的样子，沾染在白色的瓷砖地面上，染出了一大片痕迹，还散发出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闻着不太像是正常陈醋的味道，带着一股恶臭和腥味，里面还有一些细碎的渣滓。

“你把瓶子给打碎了呢。”赵壬抬头去看陶奈，至始至终他的语气都像是机器，“你弄坏了阳光超市的商品，你要十倍赔偿，如果你不遵守规矩，你就别想要离开这里。”

看着赵壬说到最后，森然地勾起唇角，陶奈轻轻地打了个寒战。

这才意识赵壬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把自己给留在阳光超市里，陶奈环顾了周围一圈，内心涌现出了强烈的不甘。

不行，她不能被困在这里。

迅速的思考着脱身的办法，陶奈听到了赵壬的冷笑。

赵壬的眼中藏着一股兴奋，一步步朝着陶奈靠近：“留下来吧？你和我们一样，你也属于这里，你在这里会很开心的，只是这里只要我一个店员就足够了，你想留下，就只能当拖把了哦？放心吧，你的头发很好看，你会胜任这个工作赵壬所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魔咒，让陶奈感觉全身冰凉。

她下意识想到了上一次看到的人头拖把。

那个女人的头发也是又黑又密，很像是她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叫做赵凌的女孩子的头发。

难道说，阳关超市内部的员工内卷的这么厉害？